第二章-番外-奥尔欧斯大公（2 / 2）

「但是你已经把自己输光了。」弱小生物提醒，「你可以换别的。例如别人性命？」

小女孩摇头。只是静静看着自己唯一且最好的朋友，而对方也一如既往温柔又纵容自己提出的无理要求。

「好吧。我接受。」

8

小女孩赢了这场赌注。拥有了一半的人类情感，质押上的所有自己全被如数归还。

9

弱小生物失去了自己属于人类的一半、小女孩得到自己没有的一半人类情感。

双方成为了各自群体中的「正常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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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女孩为自己的「正常」感受到痛苦。她不清楚究竟是恶魔的情绪感受永远负面大于正面，还是失去自己最好朋友的悲慟令她痛彻心扉。

──我一直非常后悔。

不再是小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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